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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恐怕无法回答。”李怀山说道，“白泽，你可知道，九州天下，只有纯粹剑修能开天门？”
“什么？”白泽吃了一惊。
“老夫唯一能告诉你的，便是典籍记载的白日飞升，那天门或许，并非是只有纯粹剑修能开的天门。”李怀山说道，“至于天门外，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许只有开过天门的人才知晓。不过有一点可以基本肯定，那就是白日飞升的大修士，从此便在人间绝影。可开过天门的人，却并未在人间消失。”
“太上长老，你的意思是……天门，并非是唯一的？”白泽心中惊骇。
“若是唯一天门，为何那天门只有纯粹剑修能开得，三教其余七境大修士却开不得？”李怀山反问道，看着白泽，“老夫听说，从昆仑秘境出来，你有时喜欢练拳。白泽，你且记住，虽说万法殊途同归，可拳毕竟是拳，剑毕竟是剑。过于沉溺拳道，你手中的剑，便不再纯粹。”
……
第559章 问心
离开藏经阁，白泽心绪复杂。
李怀山的一番话，的确让白泽有所警惕。
从踏上修行之路开始，虽说数次徘徊于生死边缘，可修炼一事，对他来说，还是过于简单了。
旁人所遇到过的瓶颈，在他身上几乎没有彰显。
练剑也好，淬体也罢，练拳乃至术法修行，几乎都是水到渠成。虽说这是天赋使然，其中曲折也算不上少，可如果换作旁人，想要在白泽这个年纪如此博学多识，且融会贯通，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