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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师，这些学生私下里还和你联系吗？”
“每年放假的时候都会来看看我，这几个都是经常来的。”
“他们是一起来的？”
“是！”
马老师叹了一口气，“这波孩子上学的时候关系就不错，每次放假都是一起来，不过去年没来，那件事对他们的影响太大。”
“什么事？”
马老师慢慢坐下，“他们原本是八个人，私下里关系特别好，偶尔还会出去一起玩，差不多就是去年五月份的时候，出去玩的时候出了意外，这个叫赵月的女孩失足从山上面掉下去摔死了。”
“马老师，能在这张照片上标出来吗？”
“可以。”
马老师拿出笔，一一在上面画上，“就是她。”
从集体照站的位置推断，赵月和其中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不错，一个是女孩就站在她的左面，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另外一个是站在她后面的男孩，做出一个调皮的手势，他的另外一只手顺势搭在女孩的肩膀上，看似是同学间很随意的举动，其实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