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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丫头却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在听到小美人鱼变成泡沫的时候，难过的红了眼眶。
陆敖有些意外，合上书问她，“怎么了？”
小丫头嘟着嘴，红着眼一抽一抽，看起来非常难过。
陆敖耐心地问，“因为小人鱼变成了泡沫难过吗？”
陆子妍摇头。
“那因为什么？”
小丫头咬咬唇，小声道，“为什么要救王子，如果不救王子就好了。”
陆敖笑了下，“因为她喜欢王子，她为了救自己爱人，心甘情愿。”
小姑娘却不同意，“可是王子不喜欢她，这样的付出有意义吗？”
陆敖怔住。
一是从陆子妍嘴里听到这样的反问，有些不敢置信，二是，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苏暖。
一样是没有意义的付出，不对等的感情，所以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吗？
哄睡了小丫头，出来的时候，陆南一已经走了。
楼下灯也熄了，他跟苏暖的卧室，门没关严，有光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下心情，上前推开了房门。
苏暖正坐在床头吃药，听见开门声，动作滞后半秒，然后平静地将药片送进嘴里，和水吞服。
陆敖问，“怎么还在吃药？医生不是说没事了？”
苏暖拧上药瓶，“维生素。”
陆敖扫了一眼瓶身，包装签被她撕掉了，维生素是蓝色的药片吗？
他正想问，苏暖抬头道，“小小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