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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那么麻烦了。
千雁睁开眼，对上楚漠沉那玩味充满兴趣的眼神半点不惊慌，只是有点被油到了。
这样的人间油物她遇见过不少，他们所会的也就是这点伎俩了，特别无趣。
没有看到想要的场景，楚漠沉轻轻皱了下眉头，这位小太后的胆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一些。
之前看对方那安安静静，乖巧听话的模样之下藏着几分忐忑，还以为她是个胆小的呢？
难道之前那份忐忑来自他父皇？
楚漠沉略微思索了下，觉得很有可能。
小太后还不到十八岁，就被一个糟老头子立为皇后，心中必定是害怕和不甘心的。
如今这个糟老头子死了，她反而更加自由，心里那点害怕当然没有了。
而他这个年轻的帝王，年岁不过二十一，身形高大，样貌英俊，小太后稍微聪明点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虽说心里有些满意她这个想法，但是楚漠沉又觉得这样的女人十分无趣。
他收回了之前的玩味，整个人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母后，儿臣扶着你下马车吧。”
“皇儿有心了。”千雁从善如流将手一抬。
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还非要凑上来尽孝心，她就满足他了吧。
楚漠沉顿了顿，将手伸了过去，让千雁搭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是有点郁闷了。这小太后的心思还有点难猜测，说她有想法吧，可他没感觉到一点的暗示。说她没想法吧，面对他又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