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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救了，边域百姓有救了。”秀芬喃喃道：“若文将军夫妇还活着，边疆大漠定不会如此混乱，我们也不会受那小小蛮荒人欺负！”
“大漠？”姜苏苏抓住关键词。
“不错，文将军夫妇当年受陛下之令驻守大漠，听我爹说那些年是大漠最安稳的几年。”秀芬解释道。
“你可知文夫人闺名为何？”姜苏苏立刻追问。
“难得见你对什么感兴趣。”秀芬有些惊讶：“文夫人姓穆。”
“名为何？”姜苏苏追问。
“名的话……”秀芬摇摇头，这些她都是听村里人及她爹讲的，并不清楚具体名讳。
“名昭漫。”陶淘突然开口，说罢，他转身清扫地上枯黄的落叶。
“穆昭漫……”姜苏苏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心口莫名泛酸，她微皱眉头，手里动作继续不下去。
姜苏苏想起王秀才所说的婉婉二字，忍不住再次追问：“乳名为何？”
秀芬摇摇头：“我们贫苦人家怎么可能知道将军夫人的乳名。”
姜苏苏的目光一直落在陶淘身上。
陶淘垂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