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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不舒服。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不可以透露客人信息的。”
黎笑眉皱了下眉毛：“那么，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总能说吧？”
介绍员看她凶巴巴的，气场也强大，再看她一身名牌，就知道是非富即贵，就没再掩得特别严实。
“是个男的。”
黎笑眉听着这个回答，情绪却不比“女的”这个答案更轻松。
一个男人，买另一个男人的画，回去干什么？
总不见得当神一样顶礼膜拜吧？
一想到有个男人盯着花上的戴观宴看，黎笑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再次问道：“他出价多少，我可以出比他更高的价。”
第111章 拒
“真的不好意思，那位客人已经付了钱，我们不能再出售的。”
“那，你联系一下那个客人，我自己跟他谈。”
“真的不好意思。”推介员歉然的笑了笑，指着对面的画，“小姐，您也可以看看这幅画。这一副也是非常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