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 几天后,照片还未做好,儿子已经牺牲. 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 多年后,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 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还有当年的儿子. 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 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献给我的儿子. ”在生命的最后,塔可夫斯基选择把希望放在自己看不到的时间里,让信仰通过自我献祭的形式,保留在未来重生的可能. 在萨莫维尔开着窗的夏夜看完这部片,从波士顿北海岸陆续离开的飞机轰鸣着混进北欧荒岛上时而掠过的燕群. 7/10. 悲悯味来自雷伊对恪守传统不思进取的印度人的暗讽,姑婆慈老的面孔类比神壁上的剪影,看透事态的淡然在夜风中唱出传统歌谣,最终她的身死和祖屋被风摧残的事件,使贫苦至极的印度家族不得不放弃恪守传统,结尾随着牛车底部的油灯,举家搬离原始密林,空镜中一尾蛇滑过凋零的祖屋,表现出童年生活无可挽回的遗憾. 自然影像不断诠释美的涵义:母亲边梳头边看姐姐罚扫院子时,姐姐上半身深深弯曲以舞蹈般的姿势贴近地面,屋檐下猫狗嬉戏,姑母微笑着将喝剩的水浇到墙角杂草,朴实的影像消弭了姐姐被罚的苦;开篇大远景,偷了果园的姐姐藏身树根旁,母亲头顶水果的走姿与斑驳树影交相辉映;没讨到买糖果钱的姐弟,穿过曲折小路、河水倒影,尾随叫卖的货郎;神秘的火车声吸引姐弟闯过芦苇荡越过铁轨张望,在姐姐病逝的静夜回响,形成了优美的生命体验.
“电波”的故事发生在上海解放前夕,以李白烈士的真实故事为素材,是由上海这座城市红色基因孵化而生的一张城市名片. 舞剧电影中没有一句对白,情感的爆发淋漓尽致地表现在了身体上,从两人的舞蹈、眼神、肢体中传递彼此浓烈的爱. 情感的挣扎与妥协,彼此间的感同身受比任何一句台词都具有张力,都要持久和震撼. 影片改编自同名原创舞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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