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在私人记忆与历史叙事中模糊不定的卡隆对角色本身并不关心,如果说航天梦和躺着装死、街头行进的乐队还属于卡隆的童年记忆,那么政治局势、身体检查和生产过程等诸多感知已超出儿童的经验,从不纵深运动的横摇将观众置于角色很近又防碍着共情,未展现过她们对事件的内心回应只催促她们带出事件,就像怀孕被甩的女佣待在光线最暗的狭小角落,画面最亮占据视觉中心的是银幕上飞行员亲吻修女,女性命运注定被摄影机忽视;男主人的脸被滤去,形象伴随门内跳跃的狗、头灯照亮的墙壁瓷砖、后视镜和拿烟的手一系列低机位局部细节,暗示其弃家的决意,无论是男主人执幼地将宽大的汽车停进狭窄走道,还是女佣男友拿着一根浴帘棍炫耀武功,对男性的嘲讽往往细腻妥帖;女性不断接受厄运挑战,如那名扮演怪兽的青年,在历史洪流中被推着肩膀,依然对火灾歌唱. 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 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 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 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
Lonely teenager Mia gets hooked on the thrills of conjuring spirits through a ceramic hand, but when she is confronted by a soul claiming to be her dead mother, she unleashes a plague of supernatural forces, and struggles to decide who she can trust: the living or the 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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